心靈是一個不斷變化的過程流。
記憶是件奇怪的事。它的運作方式和我以為的不同。我們不是在回憶,而是在重寫記憶,就像歷史被重寫一樣。回憶就是重塑,就是重新想象。
我寫作是因為我不能尖叫。
死者只存在于記憶那可怕的無瞼之眼中。
I can accept failure, everyone fails at something. But I can't accept not trying.
那些瘋狂到認為自己能改變世界的人,才能真正改變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