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作是一種理解世界的方式。它是一種在混亂中強加秩序的方式。
可持續(xù)性不是一種選擇;而是我們對后代的責任。
The best time to plant a tree was twenty years ago. The second best time is now.
如果我們一直等著別人或以后,改變是不會到來的。我們自己就是我們在等待的人。我們自己就是我們尋求的改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