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維一向無法軟化女人,對男人倒是屢試不爽,這就是男女之別。
Women are never disarmed by compliments. Men always are. That i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sexes.
我不是政客,我是行為藝術家。
藝術是一種抵抗的形式。
I believe that everything happens for a reason.
熄滅了吧,熄滅了吧,短促的燭光!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,一個在舞臺上指手劃腳的拙劣的伶人,登場片刻,就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;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,充滿著喧嘩和騷動,卻找不到一點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