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 are all exiles from someplace, even if it's from our own childhood.
我們都是某個地方的流亡者,即使是從自己的童年流亡。
藝術(shù)家的角色是打擾舒適的人,安慰不安的人。
過去通過我們的基因向我們低語。
寫作就像做愛。不要擔心高潮,專注于過程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