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言是一種皮膚:我用我的語言摩擦對方。就好像我有的是詞語而不是手指,或者我的詞語的尖端是手指。
Dance like nobody's watching.
不要 碰我。你一碰,我就徹底完了。
An artist’s job is to disturb the peace.
我生來就是為了贏,但為了贏,我必須計劃不輸。
每一次展覽都應(yīng)該是一次實驗、一次冒險、一種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