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一個需要認(rèn)可的女孩。我是一個認(rèn)可自己的女孩。
世界上有開朗的悲觀主義者嗎?我就是這樣的人。
文明是一條有岸的河流。河流有時充滿了人們殺戮、偷竊、喊叫和做歷史學(xué)家通常記錄的事情的血,而在岸上,不被注意,人們建造家園,做愛,撫養(yǎng)孩子,唱歌,寫詩,甚至雕刻雕像。文明的故事是發(fā)生在岸上的故事。
The desire for recognition, the thymotic part of the soul, is the most politically relevant part of the soul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