優(yōu)秀的數(shù)學(xué)家不是知道所有答案的人，而是能提出正確問題的人。
靜默時就能思考，說話時就能教導(dǎo)人，有符合道義的行為就能成就事業(yè)，如果這三者交替運用，就能成為圣人。
重要的是不要停止提問。好奇心有其存在的理由。
——〈宣布和平統(tǒng)一英文宣言〉，1922年8月17日
Collaboration across industries is the only way to solve complex challenges like climate change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