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poet is a dreamer who dreams with open eyes, and who sees the world not as it is, but as it could be.
——1964年瑞佛尼亞審判法庭陳述
制度主義者……往往自以為非常聰明;他常常如此迷戀于自己設(shè)想的政府理想計劃的所謂完美,以至于不能容忍對其有絲毫的偏離。
心理的鐘擺往返于意義和無意義之間,而不是正確和錯誤之間。
最熱烈的愛會有最冷漠的結(jié)局。
有機化學現(xiàn)在足以讓人發(fā)瘋。它給我一種原始熱帶森林的印象,充滿了最非凡的事物,一個可怕的、無盡的叢林,人們不敢進入,因為似乎沒有出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