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女權(quán)主義者。我向男人致敬,我愛男人。我贊美美國男性文化、啤酒、酒吧和肌肉車...但我真正相信的是女人。
我不知道有誰需要一個次品的自己。
理解另一種文化的唯一方法是假設(shè)那種文化的參照框架。
有時最平凡的生活里藏著最不平凡的故事。
寫作是對抗遺忘的一種行為。
"The heart is a lonely hunter, and it will always be so."